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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10的文章

沒有嘴的時候,就用傷口呼吸

洛夫,湯姆之歌。 用yahoo搜尋「湯姆之歌」,無法直接找到這首詩,現在人都不讀詩了嗎? 而我,上次翻詩集是什麼時候?上次讀散文又是什麼時候? 上次真的動筆寫些什麼,又是什麼時候? 能說的、會說出口的,只是冰山的一角。 說不出口,就讓眼淚流。     「沒有酒的時候 就到河邊捧飲自己的影子 沒有嘴的時後 就用傷口呼吸」

那一夜,他們為什麼來凱道

  午夜 12 點半,我坐在人行道邊緣,看著人群中兩位阿伯蹲在柏油路中,撿拾著稻穗。先用手掌捧著,往袋子裡倒,撿到最後,只能用指尖一粒一粒從柏油路縫間挑起,很有耐   心地、不放過任何一粒似的,阿伯說:「 這些,還可以種更多。 」 「一ㄍㄥ稻,一ㄍㄥ水」是我在學煮飯時,阿嬤說的「準則」,這樣煮出來的飯才不會太硬或太軟。但這一「ㄍㄥ」,是多少株稻的結晶?我一點概念也沒 有。   清晨 5 點半,吃完早餐回到凱達格蘭大道,坐在鋪著隔熱墊的地上,望著穿黃杉的阿伯,整理斜靠在牆上、帶來抗議的稻米。青綠色的株苗上結滿了金黃色的稻穗,國小童詩班教導擬人化時,會說「稻穗謙虛地彎了腰」。   帶它來台北的人們,腰桿也不是筆直的。長期耕作、年紀漸長,這些阿公阿嬤、阿伯大嬸們,若不是挺著肚子,就是佝僂著身子。直接盯著他們時,他們通常會報以一笑,也許像我阿嬤常說的:「你比較聰明啦!我又不識字……。」   他們唯一的生存技能,或許就是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