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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關於苗栗大埔的筆記

福克納說,文學是為記錄傷痕,相對於此,文字記者的使命或許就是要還原血淋淋的傷口。一個優秀文字記者的筆,或許需要耗費多年培育,才能在無形中寫出記者耳聞目睹當下的感受。   而需要科技輔助的影音,卻是更為直接地讓觀眾直視現場,將記者眼裡的場景,交託給觀眾自行感受。   苗栗大埔事件,我很納悶為什麼沒有電子媒體(公視除外)願意正視採訪?公視節目《我們的島》錄製了這段生動的影片,在 3 分 30 秒之際,一隻白鷺鷥停在被剷起的土上,一群細瘦白軀,飛走又飛回,隨著鏟土機推進,或許牠們也不捨,這片綠油油、已快收割的田,遭受如此暴力對待。

台灣之光?

要先恭喜盧彥勳打進溫布頓 8 強,即使他至此止步也不要緊,畢竟這已是台灣本土出身選手的最佳成績。   但要稱他台灣之光, 也可以免了。在和 Roddick 結束近 4 個半小時纏鬥後、用對我而言超親切的口音回答外籍記者提問後,有個聽似台灣女記者問他,被稱為台灣之光的感想是什麼? 盧彥勳回答 很正面,在耗了 6 年走到這一步,他說他這樣的成功或許能讓其他人知道,他們也可以做到自己想追的夢。

【編採日記】那些日子

還記得大雨下得淅瀝嘩啦竹圍捷運站,和杜沛剛從竹圍國中離開,景致好美,但到捷運站的路好長。時間再往前推進 2 小時,在淡水古蹟園區採訪館長時,不知不覺就感動到落淚,如果我想當記者,這大概就是我的初衷。 那些人在他們的崗位耗盡熱情、努力付出的身影令人動容。 只會講口音純正台語的曾秋分,在圓環煮了一輩子的魯肉飯,從擁擠、熱鬧的鐵皮圓環,搬到不易聚集遊客的重慶北路,三元號的招牌依舊;中年轉職維護古蹟的館長張寶釧,談起古蹟維護,眼睛閃閃發光。 在內湖熱鬧的幹道上,隱藏在小山林中的郭氏古宅,山道上杜沛叫聲不斷,好可怕好可怕,這麼可怕卻也走了兩次;跟賴暖借機車,翹課採訪里長,騎到公館下大雨,輕便雨衣遮不住腳,兩個人濕漉漉好狼狽的被里長放鴿子,回到杜沛家休息,然後再來一次。   大一下的正期刊回憶很美,因為我們很認真,也遇到很多好人。我最喜歡的其實是 261 期,大頭莊去外拍,杜沛趕鴨子上架排版,我抱病想標,雙林學姊也拖下水,當時還想著,真想寄給李祖原,看他們設計出了什麼鳥。 262 期也很難忘,和潘某、林某第一次在學校熬夜排版,學姊開每個版檢查,我則幫潘某想標。早上回家洗了個澡,說好要一起去印刷廠,結果潘某睡過頭。 每次都熬到覺得自己撐不過去了,卻在出刊後感到興奮。正妹林阿慧的漲學費新聞,因為標題果斷,出刊前大家都在等,如果教育部宣布世新沒有漲,Ellen Lin說要用手改。還好漲了,這條新聞熱騰騰出刊,我們在路上發報也很踴躍,後來還上了中國時報的版面。   什麼是成就感?在陌生人拿報後會低頭看一、兩眼,還會主動問,心裡那股滿足,就是成就感。 成就有,挫折也有;大哭不會少,溫暖也不會少。謝謝阿忠那麼支持我的想法,在我和杜沛吵架冷戰時還出面調停。現在都忘了那時為什麼吵,但大一下的回憶卻又那麼鮮明。 用著潘照後來拐到盧老師的電腦,在社桌和潘某、杜沛 3 個人集思廣益寫社訊頭版頭文章,後來還被說口氣一致,就像同一個人寫。我也還記得以前 XX 研習社社長為潘照剝得柚子果肉,好甜好好吃。 說也奇怪,那麼熱血的日子,到了大三卻充滿無力感。唯一回想起是在顧問團面前,Peng提醒我初衷是什麼時。以前那麼的投入,其實也不是為了想成為什麼,只是想寫什麼,感謝這份刊物、我的夥伴給我這樣的空間,但說實話,成為總編不是我所願。 社訊總編不是、正期刊總編也不是。 更別提在社訊時出了車禍,Peng很辛苦、學弟

所謂的人生

「且戰且走」很符合我現在的狀態,不管是哪方面。 以前很愛幻想自己長大後到底要做什麼,但真的要做什麼了卻又卻步不前。 說難也不是難,只是自己懶。 以前我不肯接受自己沒有才華這回事,而當自己知道自己可以做到很好時,卻也不肯太花心力。 回頭追求很久以前的夢,才發現自己究竟浪費了多少時間 每天花一點時間後悔,再花更多一點時間說服自己從現在開始。 然後花更多時間在思考用以前的腦袋記憶、理解會輕鬆一半的事情。 每次一打開書都有種很強的違和感與不安,卻也不知道這股不安是哪來的,也許是和現實生活差異太大吧 所以養成了偷看某人FB的習慣,縱使世界有天才,也不是不需要努力的,從0開始的我,更沒有喪氣的資格。 也許試了不會成功,但不試我會無法說服自己就此安心立命。 說想「擺脫」並非真正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到存在這兩年之間差異的解答而已。 我很想知道 (但我真的好討厭英文啊!)           其實我很愛煮飯,希望大熊先生哪天會很豪邁的對我說:「寶貝,妳以後就在家裡看書寫東西煮飯給我吃就好,我會賺錢養妳的!」然後洗碗洗衣洗鞋還是他包辦。 大熊先生有說過類似的話,但他說的是:「我會賺錢養家的,妳的工作就是在家裡帶小孩、當網路作家。」 說是類似,其實差異頗大。 喜歡小孩是一回事,生養小孩又是另一回事。一想到要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提心吊膽一輩子就好害怕啊! (雖然身邊已經有人當媽了,還是覺得成家生子離我很遙遠,我的心智狀態大概還停留在國中吧!) 愛寫東西是一回事,當什麼作家又是另一回事,不然電腦裡也不會有這麼多天馬行空,然後從來就沒寫完也沒PO出來的東西了。 (看我寫了快三年的北京遊記就知道......)       結論是,我最近正學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