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寫我的朋友之一：巫婆

應該是2年前莫名其妙加了一個沒上過他課的高中老師的msn，最近他的狀態說：「XX（高中名）9班風水真的怪怪的」，我想高中班導如果知道這件事，大概會說沒有我們班怪吧……

以前大頭說：「劉某的朋友都是怪胎！」但他忘了把自己算在內，其實怪人多了，就沒那麼奇怪了。

彎如住院的時候，偶爾她的病房會變成我們高中小聚會的場所，然後像老人般回憶起當年的青春。

像是巫婆跟婆婆的吵架，意外讓婆婆跟Chris變成好朋友之類的；又或者集體去唸書時，其實真正專心的沒有幾個；又或者，其中有些人曾經很瘋狂的喜歡某些人，有人還假冒他人名義要帥哥電話，有人在生日時還收到了假喜帖，哈哈哈！

其實真的很妙啊！

 

高中時我的情緒比現在更不穩定，巫婆當時還說了一句讓我銘記到現在的話，不管什麼時候想起都覺得很感動，雖然我百分百肯定他忘記了，就如同他忘了我外婆住在台中。（他每次提起他親人住台中，我就會說我也是耶！他居然還能忘記，有夠誇張！）

他有時候很大嘴巴，但有時候又跟蚌殼一樣不走漏風聲，真的很惱人，希望說夢話時會說出他當年到底喜歡誰這件事情（婆婆你可要專心聽啊！）雖然我已經認定是韓舒跟傑亨其中一人。

  

最近有點勤勞地在保存照片，看到去年吃飯時，彎如笑得開心的模樣，心裡難免揪了一下，雖然她無時無刻都很容易被逗笑，但我很懷念她那種說走就走的爽快，跟莫名其妙的任性（在劉某的評比內，彎如排行第一啊！）

她快出院時，用很特別的字句形容她的心情：「就像以前考試時，會突然很想站起來走動那樣。」那是名為惆悵的情緒產物啊！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心情，有種很青春的感覺，是年紀大了、看得愈開，就愈難體驗「惆悵」嗎？

她對我說時，我能感受到我們之間的默契，就好像回到以前那段上課就能見面的日子一樣。那段時間好可貴，雖然當時並不怎麼珍惜，只想趕快跳到人生的下一階段。

 

那天和親愛的、巫婆一道去看彎如，我們3個人用彎如的電腦看阿凡達（我和巫婆終於追上流行了）時，躺在病床上的彎如開始不知和誰長舌又說又笑的講起電話。這通電話很長，捨呆柔其誰？

呆柔自從去了上海後就成了隱藏版人物，偶爾從彎如和劉某那聽到她的現況，然後一起仇視欺負她的韓國學生，一起希望她可以回台灣執業。

 

那天去看完彎如，巫婆和親愛的先走了，不知為何我內心突然感到憂傷，每次離開彎如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於是我就撥了親愛的的手機，臨時又很善變地說，我們還是一起去逛個街吧！（其實本來就有這計畫，也是我說我想陪彎如久一點才取消……囧）

但他們還是很從善如流的配合我，天啊，也太感動了，我要去哪找到這麼能適應我的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多少也化解了我離開彎如，有如幼兒袋鼠離開媽媽那種憂傷。

 

很久沒跟巫婆、婆婆聯絡，一方面是怕染上了奢華買衣瘋，另一方面是他們也不約我（讓我太傷心了，因為婆婆說，他們早就把我排除在外了！）不過當我們聊起當年很認真瘋狂地但現在會覺得好蠢好好笑的某件事情時，真是太愉快了。

人真的不能沒有朋友啊，不能跟有共同回憶的人憶當年會有失落感的，就像我每次看到婆婆時，都會問他廖頗制還有沒有打給他，其他人可以會心一笑一樣。

有時候我會想，不知道張X國會跟誰、會怎麼聊起高中生活呢？畢竟他可能沒辦法跟某人分享一起把桌椅搬到頂樓去的回憶（我想我還記得的原因是因為我見證了這一幕，但完全不知道他在幹麼，事後想想我還真的很蠢），這樣他可能會很寂寞吧！

 

P.S.前幾天上班的時候，巫婆突然敲我，說他帶回來點心可以當下午茶，我還問他去了哪裡，原來是去東海面試順道買的。這孩子不是沒有長進啊（淚），可惜我要回台中省親，吃不到了（說我要回台中，他居然還好意思叫我買回來）

我把這件事情PO在Chris的噗浪：「巫婆從東海帶回來下午茶餅乾喔~」

烏鴉說：「這整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有八仙過海的畫面」

我腦海中馬上浮現巫婆踩在蓮花上渡東海的場景，尤其是巫婆最近在矯正走路姿勢，練習用腳尖走路，更讓我想入非非。唉，好好笑喔！

偷偷希望巫婆不會看到這篇，看到後也不會毀了40歲之約……。

 

P.S.老實說，我本來計畫是要寫右腳的回春2周年全紀錄，不知為何又岔題了，可能是巫婆過東海這個畫面一直盤踞在我腦海吧，而且我的鋪陳也太長，長到巫婆過東海都變成PS了。

P.S.事實上，我原本是想恭賀巫婆成為榜首的，但沒想到事與願違，還是忍不住說了些可能會害他交不到女朋友的閒話。

P.S.其實他交不到女朋友跟這些閒話一點關係都沒有，除了他本人有沒有喜歡的人之類的基本意願外，可能還有其他非自然因素……。

P.S.其實這篇的重點都在P.S……….

P.S.如果彎如是對大頭分享關於「就像以前考試時，會突然很想站起來走動那樣。」的感覺，大頭八成會回答：「應該是妳屁股癢吧！」然後大蔡會一邊哦呵呵笑著，一邊瞪著大頭說：「你真的很愛說風涼話耶！」

P.S.原本想設密碼的，但為了怕有人不會拼「橘本的名稱」，我想說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