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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告白》:精彩的師生、親子關係爭議

《 告白 》是家庭主婦湊佳苗的出道作,一推出即拿下2009年本屋大賞,深受日本書店店員的讚賞,11月底在博客來逛到,不到200元的價格實在讓人很容易放入購物車中,本來還想等學校圖書館的,但依他們的進度, 恐 怕我都畢業了還看不到 (這點真的會讓我抱怨個沒完沒了,拜託能不能收我當工讀生啊!)   全書共分六篇,都以第一人稱作為敘述,從化學老師之女遭人殺害,兩名學生嫌疑犯的自述……,非教條式的「告白」, 讓人深刻體悟到其中關於親情、師生關係的問題。   第一篇《神職者》是化學老師的告別之詞,裡面有一段很值得玩味的話,讓我不禁想到近日政大爆發的教師性騷擾案,雖然這麼說似乎有違常情,不過若是當教師遭學生刻意陷害的話,有時真的是百口莫辯。   為了彼此自保,往往只會加深師生間的嫌隙。

作品.§6 四方來春

  (圖說:偷來的四方報照片, 原圖網址請點我 ) 我在 台灣立報 和 四方報 打工。 出自於無意識的觀察,對於四方報讀者的熱絡感到有些好奇。在我有打工的日子,我注意到來自 四方報 讀者的電話遠多於 台灣立報 讀者。 四方報 總編輯張正也說過,他當了記者十幾年,難得收到讀者回音,但在 四方報 ,每月卻接到如雪花飛來的信件。   有趣吧?不是說報業蕭條,但 四方報 卻一片榮景,不斷增版,增到現在有 72 版之多。 增到讀者說:「在台南工作的阿蘭姐過意不去的說:『每個月出一份那麼厚的報紙,只賣 20 塊,哪裡有錢發給工作人員啊?張正哥簡直是為大家作慈善事業吧!』」( 四方報   039 期 ,60-61 版 , 四方來春)   或許是因為電腦的取得、使用,對外籍配偶跟移工們仍有相當難度,因此最為簡易閱讀、訂閱的 四方報 才如此受歡迎。 此外,假如有一天,你流落異域,身旁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就算說了也沒有人聽得懂。 用盡一切方式想表達什麼,卻沒人想聽、想懂……。 這時候,身邊出現了一份你看得懂的報紙,會有什麼樣的感受? 欣喜若狂?困惑?     我想, 四方報 對那些來自越南來的移工、移民來說,或許是某種寄託。 看看 四方報 的讀者范式草雲怎麼敘述她的期待: 「從四方報試刊第一期直到現在,已有三年的時間了。 四方報是我的知音 。每次閱讀,我學到許多東西,學中文、掌握母國的新聞、與讀者們一起哭泣、一起歡笑,互相交流、結為好友。」 「還記得有個小妹妹在屏東工作,三年前在給我寫的信中曾說:『姐姐! 當我從台北的朋友手裡接到一份四方報的時候,無法控制流湧的淚水,因為我不敢相信在這個山水偏僻的地方,卻可以看到一份由母語寫成的報紙 ,還看到報紙上有著朋友們的照片!看到你們穿著長袍跳舞,覺得自己好像變得更年輕,而對這裡的生活更加有信心!』」   四方報 與一般人認知的報紙不同,除了從越南網站節錄的新聞、台灣關於移工、移民的新聞翻譯(中譯越)之外,還有人權、健康、故鄉、婚姻與愛情、親情、告別、讀者交流、心情、交友……等版面,有台灣醫生為讀者釋疑的紙上醫院,也有版面刊登讀者的照片及相關資訊以尋人或交友。 此外,也大量採用讀者來函,包括文章、詩、畫作等。 每次排版時,都會想 到底是什麼樣的教育及文化,培養出這麼多愛寫詩、會畫畫的人民?   你會在上面看到許多人的人生,包含「落跑外勞」,他們為

自問自答

從11月我的人生遭逢極大轉變開始,有個揮之不去的念頭在我腦海轉啊轉的,讓我到現在依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雖然我的生活並沒有因此改變太多,但真的讓我思考起實際的人生意義,以及夢想的重要。 我到底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這次我沒有說的太多,只是動腦的頻率多了點也高了些,反省的機率也多了點自我嫌惡的程度也高了些,這大概是唯一的變化吧! 這學期上的課遇到幾位很棒的老師,讓我收穫良多,也更深入的思考了一些問題。 以前總是會直覺的回應老師的問題,但現在卻是不斷的拋出問題。 或許這也是一個轉變吧......... 不會因為無解而放棄,只是這些揮之不去的問題、我的夢想,成天一直在眼前揮舞、轉動著。 真的是有點煩啊! 脫離學生身分最大的轉變,或許就是要學著向主流看齊吧.......

作品.§5 從「我要休假」到「還沒休假」

  (圖說:我為你工作,但我消費不起) 2007 年我參加過移工遊行。 當時我一個人去,還很怯弱,有種手腳不知該放在何處的感覺。 既提不起勇氣採訪,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幹麼。 好不容易開口說話了,被我拉住的那位膚色黝黑的女孩卻靦腆的笑著搖頭。 「啊,她不會說中文……。」 語言的隔閡讓我們變得很遙遠。 身處在一群不知是說著菲律賓語、印尼話的群眾間,我反而成了「異鄉人」     如果我不是一個人去參加,應該很難想像那種無措吧! 那天天氣很好,繞著繁華的東區走,舉著「 I want my day off 」的標語,有些雀躍,卻也有些茫然、不解。 當時的心情紀錄在這篇網誌《人權日》,內含不雅之詞,慎入。   (圖說:社運團體紛紛響應) 隔了兩年,來到 2009 ,政壇已經變天,移工大遊行再度啟程。 遊行不是嘉年華會,移工的休假日很少,有些幾乎沒有,卻願意犧牲、爭取難得的假日上街頭 這次他們來到勞委會前丟拖鞋。 要政府不要再拖了,給他們應給的權利。     從 2007 到 2009 ,有何不同? 是「我要休假」到「還沒休假」的不同     看看紀錄片《八東病房》說什麼:     不同語言,不同膚色,不代表他們就沒血沒淚、比較耐苦耐勞。 她們一天到晚、一年四季,幾乎日夜不分的照顧病人,跟被照顧者的相處時間幾乎比病人的親人還多。 但卻沒有喘息時間,甚至連逢年過節遵從宗教上教堂的自由也沒有。 偶爾出門也時時刻刻顧念著病房的被照顧者 他們是人,不是機器。     除了軟性要求雇主應適時給予休假時間,並一同肩負起看顧病人的責任外,訂定法律明文規定更是刻不容緩。     新聞來源: 台灣立報 移工要休假 2009-12-13 【記者胡慕情台北報導】「 2003 年我們開始遊行、 2005 年喊出『拒絕奴工』、 2007 年告訴勞委會『我要休假』,今年呢?今年我們依舊『還沒休假』!」上千名來自台灣各地的移工, 13 日從台北車站遊行至勞委會,大聲告訴政府:「 我們不是機器人!我要休假! 」 Anna 來自菲律賓,從事家庭看護工,每天早上 7 點就得開始工作直至晚上 10 點。「我什麼事都要做,打掃、照顧長輩,很多啦!」 Anna 剛來台灣的前 2 個月不敢要求休假,「一來我沒有認識人、二來怕雇主生氣。」幸虧 Anna 的雇主認為她應該休假,現在 Anna 每周都有一天可以休

作品.§4 越南女性都很瘦?

我第一次萌生創業的想法並在網路上找資料是因為聽說了這件事。 跟老媽提起的時候,她搖搖頭說:「我怎麼樣也想不到妳會想這麼做!」 當時積極到讓我的好友洋芋片還說要介紹朋友給我,讓我可以更知道詳情。     在一堂越語課上,不知道是哪位同學提起了「老師很美」、「很瘦」這樣的話題。 讓老師分享了她們越南女性纖瘦的秘方。 她很遺憾的說,當初做月子的時候因為耐不住,所以沒有好好做,讓她現在有一點小腹。 不然如果 照著她們「傳統越南式坐月子」方法,是不會有小腹的 ,而且身材說不定還會比生產前更苗條。     當時我一聽到「沒小腹」、「很纖瘦」這幾個關鍵字,馬上就覺得商機來了,如果引進越南式做月子方式,不知可以讓我日進多少金……。 且根據我觀察過報社的女性編譯,生產過的她們依然苗條,而且幾乎沒有小腹,有一位我甚至在進報社辦年後才知道她的小孩已經很大了。     越南式的坐月子方式,根據老師口述, 是要在通風的空間裡,放著火爐,生產完的婦女在進食後的 30 分鐘左右,用火爐烘下體或四肢……,等。 不過因為火爐溫度高,且台灣房屋建材也沒有越南那樣的通風,因此在越籍媳婦和台籍婆婆間,就容易產生誤解。     例如此則新聞,這位新移民或許只是依循原生國家的傳統方式做月子,卻被婆婆認為是不是要殺子燒屋。   越媳坐月子 藏刀燒炭被婆告 「大人哪,阮那越南仔媳婦生頭一胎就頭殼壞去,不但枕頭下藏了把刀,講她幾句,還在床下擺爐子燒炭,要帶著剛生的囡仔自殺」 ,日前有老人家不了解越南媳婦老家坐月子習俗,告上派出所要求警方辦人。 嫁來不久的越籍新台灣人,昨天參加疼厝邊協會在關廟鄉公所辦的外籍配偶家屬活動現身說法,比較台越不同習俗,希望聽講的在地阿公阿嬤能體諒外來婦媳不同的風俗習慣,多與媳婦溝通,別因誤會而使一家人失和。 自越南嫁來台已 7 年的 20 歲婦人陳碧香說, 在越南老家世代習俗凡是婦女坐月子、養小囡仔時,都會在床頭枕下放一把刀,長輩都認為這樣可以驅除壞東西,小囡仔才不會作惡夢哭鬧。 而婦女坐月子時, 也都在床下放一個小火爐點燃爐火,燒木炭直到坐月子結束,可以去煞避邪 ,但只需用少量木炭讓爐火持續即可,不至於會一氧化碳中毒;不過有些台灣公婆不了解越南有這種古老習俗,越南婦女又未與家人溝通,沒講清楚易生誤會。 陳碧香說, 她老家還有個習俗就是坐月子不能洗澡,而要用棉被塞進燻熱的藥草,再覆蓋全身

18M.誰在愛裡來來回回

前陣子和大熊先生有一陣不和,讓我很慎重的思考是否要繼續一起走下去這回事。 過了20歲之後,交往不再是你愛我、我愛你那麼簡單,少了點青春期的衝動與青澀。 因為你開始會想,不要為不值得的人浪費青春與人生;還有就是,你身邊的人是否是你想一輩子相處的對象? 大熊先生對他興趣的熱愛與執著是我所佩服的,我們去哪走走,看到他有興趣的東西,一定會停下來拍照、磨蹭很久,然後得意的說,我又有上課的東西了,嘿嘿。 有時候,會覺得一個人認真的側臉很美、很動人。 他的幼稚,也是一種情趣,雖然在我忙的時候會被我說很吵(我最近好像用這個字眼唸過不少人)。 但兩個人的人生有所交集與承諾,有快樂和豐富,當然也少不了摩擦與掙扎。

作品.§3 打外勞很好玩?

在 2007 年有一件事情似乎很流行,但我不知道現在是否依然存在。 不是蔡依林跳了什麼舞、不是周杰倫又跟誰傳誹聞、不是小筆電很搶手。 而是──「打外勞」。   這裡擷取一段自稱年少瘋狂,因為「上次我家樓下鄰居的腳踏車被外勞幹走了 !! 」、「外勞都長得很欠打」,而「超想打他們的 ~~~~~ 」的網誌文章   瘋狂事蹟 - 幫外勞練身體 ! 作者:不當老二的男人  2008-01-03 「我 : 雞蛋買好了 ! 我來丟 ~ 你負責騎車 ~~ 賢 : 嗯 ! 然後看到了 2 個外勞騎著腳踏車還雙載經過 .... 賢 : ㄟ ! 看準再丟黑 ~~ 我 : 放心啦 ! 看好 ~~~~ 這時我手起蛋落 ~~ 咻 ~~~ 啪 ! 蛋丟在站在後面外勞背上 ~~~~ 然後 .......... 外勞 : 巴達撈 . 壓巴拉爹 . 蝦該拉孤 . 西誰美老 ~!@# $ % 我跟阿賢 : 撲 ~~~~ 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接下來的那一個月內 ~ 我跟阿賢下班後的活動 就是打外勞 ......... 不過我們武器一直不斷再創新 ~~ 從本來的雞蛋 . 變成水槍 ..... 裡面絕不可能裝水 . .. 有裝過油漆 . 沙拉油 . 機油 . 醬油 . 牛奶 .... 數量太多 . 不及備載 .... 除了水槍 . 還有珍珠奶茶 . 廣東粥 . 檳榔汁 . 甚至還有石頭 .... 所以那一個月內 . 樹林三俊街的外勞 . 沒一個能逃過我們 兩個人的魔掌 ....... 相信我 .... 我真的是年少無知 .. 只是好玩 ! 我真的是好人 ....... 雖然多年後又跟小肉迷上幫外勞練身體的遊戲 .... 不過現在改了 .... 我們已經很久沒幫他們練身體了 ~~~ 」     其實我不懂他根據什麼來自稱好人。 還有更多記載著「打外勞」事蹟的部落格,但真正可怕的是隱藏在「打外勞」之下的偏差觀念。 別以為這是教育程度的高低所致,連大學生也會打外勞。 甚至有大學生酒後鬧事搶劫外勞,母親到警察局時還不明白有何不可等誇張行徑……。   荒唐! 3 大學生酒後打外勞  拳打腳踢還罵髒話 被送法辦 2007 年 12 月 10 日 〔記者廖雪茹/竹縣報導〕這樣的大學生!一群大學生八日晚上為友人慶生飲酒狂歡後,竟起鬨打外勞玩樂,其中三人在路上攔下一名外勞圍毆,外勞嚇得掏出皮包,正好巡邏警車

作品.§2 他/她所身處的陌生世界

大二上( 2006 年尾)我修了一堂課「人權:移民與多元文化」 第三堂課的一開始, 夏曉鵑 老師突然用英文對話,皆下來助教也跟著用陌生的語言對全班說話。 大家都感到不知所措 ,老師卻不斷的拋出問題,雖然不是聽不懂,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最後終於有一位當時大四的學長挺身回答。 老師說:「你們現在的感受就跟剛來台灣的移工差不多。」     2009 年暑假時,大熊先生因為要出國而暫住中壢一晚。 在我搭火車到中壢的途中,因為已經沒有座位,所以只好站在車廂連結處。 火車上很多和我一樣沒位子的人,有些人靠在牆壁上,有些人坐在階梯處出口處休息。 眼角餘光瞄到一個手上拿著報紙閱讀的人,再仔細一看,他看的報紙居然是 泰文四方報 。 過了半年在報社提到此事,學長說,那真的很難得,因為泰文四方報的發行量很少。     出了火車站,大熊先生走來迎接我,一邊說著:「好可怕喔!這裡到處都是外勞。」 火車站確實是移工的集散地,因為是最方便的聚會場所。 但為什麼要覺得可怕?     上課時,我們也曾討論過這個問題。 有個當時大一的學妹說,她住在桃園,曾被一群經過的外勞搭訕,她覺得很恐怖,而且住家附近的小吃店,外勞們常常大四喧嘩,很吵鬧。     「骯髒、吵鬧、群聚著」似乎構成了一般台灣人對於外籍移工的刻版印象。 骯髒可能來自於膚色、工作環境所造成的。 吵鬧可能是因為平日沒有太多可以說話、聚會的時間空間,因此只要有娛樂休息時間,當然會想盡情的聊天。 群聚也是基於相同的理由,人在異鄉,難免會和同鄉、同語言文化者親近起來。     相反的,看看部落格 下流美的下流世界 《 下流夫妻百是哀 》說了什麼: 「 我回想起初次跟傻強看房子的那個夏天。當時美國房地產市場還很火,預售屋的辦公室裡一片繁榮景象, 其中兩個身邊沒客人的銷售人員抬頭看了剛進門的我們一眼,繼續他們的對話 。然後一對中年夫婦進來。先生的金頭髮裡面透著一點灰白,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手帕拭了額頭上的汗珠;太太腳上踏著香奈兒雙色鞋,完美妝容底下躲著藏不住的細紋。 剛剛沒空的仲介立刻殷勤接待 。 」 下流美是住在紐約的台灣女性,她的丈夫傻強是來自廣東、紐約長大的華人。 甚至是台大社會系的 藍佩嘉 老師在她書中《 跨國灰姑娘:當東南亞幫傭遇上台灣新富家庭 》也提到類似遭遇:一個在美國大學內教書的台灣女性,卻依然被白人老太太視為洗衣店員工。     不同

意外的生日

  手機上的日期已經調錯很久,總是慢了一天。 那天跟Chris說生日快樂時已經遲了,但懶散如我還是沒有改過來。 所以其實我沒記起來12/6這天是我生日。 過了20,生日變得不怎麼重要,只是一天天催人老罷了。 尤其這兩年,事情與變化接踵而來,好像老天想在這年間強迫我成長、好補足過去幾年懶散日子似的。   這天其實不怎麼順遂。 和大熊先生吵了架、 上班發現多了兩個版,搞得很緊張,卻還是犯了大錯……囧   不過卻意外的收到很多祝福 (好比在很久沒穿的外套中發現大鈔一般的驚喜感) 在此小記一下   老媽 寶貝的女兒:祝你生日快樂!希望你愛情、學業、工作一切順利!身體健康。早日回復活躍的體能,能夠行遍天下。 (本日最感動!)   大熊先生 記得吃飯~我吃泡麵了。生日快樂!   沛 XX!雖然你都不上線回我離線訊息,但認真的我還是找到老師了!哈哈!而且我還要祝你生日快樂!希望你的腳不要再折磨你,你的愛哭男友也黏滴滴! (真的!快別折磨我了吧~)   大蔡 生日快樂,希望你有很大的勇氣面對手術。 (呵,我還是不太敢面對)   老陳 嘿,抱歉讓你生日還要上班,你一定會快速降版的!生日快樂! (但也沒有很快降版,哭哭)   賴暖 我很夠意思,沒忘記你的生日,我想你應該飛奔去找你男友了,那我不要祝你生日快樂,我祝你永遠不要性冷感!提拉米蘇就先欠著吧 (本日最好笑)   小美姊 XX..今天是你生日嗎!生日快樂! (本日最意外)   Jo XX生日快樂喔,希望妳平安順心,好久沒跟妳聊聊,下次一起去書店relax吧 !   Piko 噢!糟糕!!!!!我遲到了啦~~~我本來想要當最後那11:59分的祝福耶~ˊˋ不過還是生日快樂!!!!!   葉某人 我手ㄐ打簡訊太慢了 所以用這個比較快 生日快樂 腳要快點好ㄟ 加油   楊大嬸 希望我沒有記錯時間>< 祝你生日快樂!! 年年有今日 歲歲有今朝   學弟柯 Sorry都過了,才想起周日是你的生日!生日快樂阿聰明! J 很感謝認識你,帶給我們很多,希望以後能多多指教!哈XD也很抱歉未能幫你慶生。   室友Vender (節錄) 歡迎再度回到這溫暖的小窩~我想了一陣子 後決定送你一隻不會暈開的眼線筆(雖然老陳說你不化妝),讓你擁有一雙勾人的眼睛^^生日快樂   大堂哥 開刀了嗎?結果如何呢?祝妳早點康復囉 !!還有就是 .. 祝妳生日